和江逾白在一起的第七年,我卖掉了沈家传了百年的祖产,换他东山再起。他下跪发誓,
要把公司最大的股份给我,八抬大轿娶我回家。我以为我终于守得云开。
直到税务局一通核查电话打来,问我公司的最大股东「柳依依女士」和我什么关系。
我冲进他公司,正好听见他跟发小炫耀:「那小助理身子软会疼人,第一次给了我,
总得给个名分吧?」1和江逾白在一起的第七年,我卖掉了沈家百年祖传的药堂,
用全部身家换他东山再起。他跪在我面前,红着眼发誓,等公司「逾白集团」步入正轨,
第一件事就是把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转到我名下,八抬大轿娶我进门。我以为我赌赢了。
直到今天,我接到市税务局的核查电话。那头是公式化的女声:「您好,沈知微女士吗?
关于逾白集团的税务申报,我们需要核实一下信息,贵公司最大个人股东柳依依女士,
是您的……」后面的话,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。大脑「嗡」的一声,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雷,
浑身的血液瞬间冻成了冰碴子。柳依依。那个总跟在江逾白身后,
用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看他,柔柔弱弱地喊他「逾白哥」的助理。我挂掉电话,
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。我疯了一样冲到他公司楼下,隔着玻璃墙,
我看见江逾白正和几个发小在休息区谈笑风生。一个纨绔子弟捏着他的领带,
暧`昧`地朝他挤眉弄眼:「逾白,你这脖颈上是哪个小野猫啃的?你家那位可管得严,
就不怕她查岗?」江逾白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,用丝绸手帕擦了擦,
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散漫笑意。「依依黏人,没办法。」另一个发小凑过来,
压低了声音,语气里满是看好戏的促狭:「说真的,你瞒着沈知微跟那小助理领了证,
天天把人带在身边,就不怕露馅?那可是沈家的姑奶奶,
是她倾家荡产才把你从泥潭里捞出来的!」江逾白沉默了片刻。我满心期盼着他能辩解一句,
哪怕一句。可他重新戴上眼镜,镜片后的眸子冷漠又凉薄,声音轻飘飘地砸进我耳朵里。
「小姑娘身子软,会疼人,不像知微,倒像块木头。」他顿了顿,像是解释,又像是炫耀,
「再说了,她把最干净的身子给了我,总不能让她没名没分地跟着。」「轰——」
我站在门外,如遭雷击。原来,在我为了他的债务问题,低声下气去求各路世叔伯伯的时候。
原来,在我为了凑齐最后一笔资金,亲手摘下我沈家百年堂牌匾的时候。原来,
在我夜夜失眠,担心他挺不过去的时候。他早就挽着另一个女人,走进了民政局。
他送给我的,是废纸一张的承诺。而他欠我的那场盛大婚礼的另一个主角,从来就不是我。
我死死掐着掌心,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,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我擦掉满脸冰冷的泪水,从通讯录最底层,翻出了那个七年未曾触碰过的号码,拨了过去。
电话很快接通,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,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紧张。「微微?」
我的声音嘶哑,却带着一种焚烧一切的平静。「秦铮,我给你三天时间。」「三天后,
我要江逾白,一无所有。」2我回到那栋我全款买下的别墅。这里本该是我们的婚房。
江逾白曾搂着我,指着窗外的江景,信誓旦旦:「微微,等公司赚钱了,
我给你在这里买一整片的梧桐树,秋天的时候,就像铺满了金子。」可如今,
我觉得这金碧辉煌的房子,像一座囚禁我七年青春的华美坟墓。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
将那份他签给我的,所谓「股权赠予意向书」翻了出来,在打火机幽蓝的火苗中,
看它一点点化为灰烬。看着那虚伪的字迹被火焰吞噬,我笑出了声,
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下来。晚上,门锁转动,江逾白回来了。他身后,
还跟着像受惊兔子一样的柳依依。我闭上眼睛,蜷在沙发里装睡。江逾白轻手轻脚地走近,
试探性地喊了一声:「微微?」我没有回应。他立刻松了一口气,拉着柳依依就往客房走。
我能听见他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安抚声:「乖,别怕,她睡着了,雷都打不醒。」很快,
隔壁房间里,暧`昧`的水声、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、床垫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
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,精准地扎进我的耳朵。「小点声……」是江逾白粗重的喘息,
「微微她就在隔壁……」柳依依却带着哭腔,不满地哼了一声,声音拔高了八度,
像是在故意说给我听:「逾白哥,我们才是夫妻啊!为什么我要像个小偷一样!
今天是我们领证一整年的纪念日,你就不能专心一点吗!」「好好好,我的小乖乖,
都听你的。」接下来的动静越来越大,越来越肆无忌惮,仿佛一场刻意演给我看的活春宫。
我死死攥紧拳头,锋利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流出的血濡湿了真皮沙发,
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心,早就被碾碎了。第二天清晨,我下楼时,
柳依依正穿着我的真丝睡袍,坐在客厅里小口喝着牛奶。江逾白见到我,
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,立刻起身,像是要解释什么:「微微,你醒了?
公司今天有个紧急会议,依依特意早起,过来帮我准备材料。」我没说话,
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。那眼神,让江逾白莫名地有些心虚。他转身走进厨房,
端出一盘煎得金黄的流心蛋,是我最喜欢的熟度。他殷勤地招呼着,
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柳依依:「依依还没吃早饭吧?一起吃点。」餐桌上,
他们时不时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,嘴角挂着同款的甜蜜微笑,像一对真正的主人。而我,
像一个多余的、不合时宜的客人。我低头***碗里的饭,假装对这一切视若无睹。饭后,
我起身收拾碗筷。柳依依突然娇呼一声,抢上前来:「姐姐,我来洗吧!你辛苦了这么多年,
也该歇歇了。」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青瓷碗,手腕“不经意”地一歪,瓷碗应声落地,
摔得粉碎。锋利的瓷片瞬间在我手背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,鲜血淋漓。然而,
还没等我作出反应,柳依依却夸张地尖叫起来,举起了她那根只是被碎瓷蹭了一下,
连油皮都没破的手指。「啊!」江逾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弹射过去,
一把抓起柳依依的手指,看也不看就***了嘴里,心疼地***着,仿佛那是无价的珍宝。
片刻后,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尴尬地松开嘴,眼神闪烁地瞥了我一眼。
「那个……我上次跟你提过的,城西那块地皮的竞标会就在今晚,很重要,
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。」他生硬地转移话题,语气不容置疑,「我先去公司了。」说完,
他便拉着还在委屈瘪嘴的柳依依,匆匆离开。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,我站在一地狼藉中,
缓缓勾起一抹染血的笑。真好。江逾白,你的报应,来了。3夜晚,
城西地皮的竞标酒会现场,名流云集。我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,刚一踏入会场,
就看见了被人群簇拥着的江逾白和柳依依。他一身高定西装,英俊挺拔。
她则是一袭惹人怜爱的白色纱裙,小鸟依人地挽着他的手臂,接受着众人的奉承和祝贺。
那画面,俨然一对即将君临天下的帝后。而我,这个曾经拿出全部身家为他铺就王座的女人,
此刻却像个局外人。也对,他们才是合法夫妻。我端着一杯香槟,自嘲地笑了笑,
独自走向安静的露台。夏夜的风带着燥热,吹不散心底的寒意。忽然,
会场内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。我回头望去,只见几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围住了柳依依,
为首的是京市有名的地产大亨,王总。「哟,这不是逾白集团的柳助理吗?来,
陪王哥喝一杯,这块地皮我让你三分利。」王总那双油腻的咸猪手,
毫不客气地就往柳依依的腰上摸。「啊!你别碰我!」柳依依吓得花容失色,连连后退,
声音里带着哭腔,「我……我先生是江逾白!你们敢动我,他不会放过你们的!」
王总身后的一个男人不屑地嗤笑一声:「放***屁!
谁不知道江逾白身边那个正主是沈家的沈知微?当年沈家卖了祖产救他,整个京市谁不知道?
你算哪根葱?怕不是个想上位的狐狸精吧?」「我不是!我才是他太太!」
柳依依被气得直跺脚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她话音未落,江逾白已经排开人群,
脸色铁青地冲了过来,一拳就将王总揍翻在地。「找死!」他的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,
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「我江逾白的女人,你也敢动?」全场一片死寂。
柳依依立刻梨花带雨地扑进他怀里,委屈地抽泣:「逾白哥,他们……他们欺负我,
还骂我……」江逾白心疼地将她紧紧搂住,低头轻吻她的额头,
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:「乖,不哭了。有老公在,没人能欺负你。」
他旁若无人地安***怀里的女人,再抬起头时,看向王总的眼神里满是狠厉:「王胖子,
这事,我们没完。」柳依依趁机抱着他的胳膊撒娇,声音不大不小,
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:「逾白哥,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了,
我要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……」江逾白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,
但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,终是心软地叹了口气,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。「好,都听你的。
」他许诺,「过了今晚,我就告诉所有人,你柳依依才是我江逾白唯一承认的妻子。」
我站在露台上,手中的香槟杯被我捏得咯咯作响,几乎就要碎裂。
我面无表情地给江逾白发了条消息:「身体不适,先走了。」消息石沉大海。
直到我走出酒店大门,手机屏幕都没有亮起过一次。我早该料到的。我拉开车门,刚坐进去,
司机还没来得及发动车子,后座的车门就突然被拉开,
几个黑衣壮汉不由分说地将我拖了出去。刺鼻的乙`醚`味涌入鼻腔,我眼前一黑,
就被套上了麻袋。「唔——!」我拼命挣扎,却被一脚踹在地上,
紧接着手脚被粗暴地捆绑起来。黑暗中,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,冰冷又残忍。
是江逾白。「人抓到了?给我往死里打!让她知道,动我女人的下场是什么!」我浑身一僵,
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诛心的话,一记重拳就狠狠砸在了我的小腿上。「咔嚓!」
我清楚地听见了自己腿骨断裂的声音。剧痛让我瞬间眼前发黑,嘴被胶带死死封住,
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。接着,是带着风声的闷棍,一下,两下,
三下……狠狠地落在我身上,手臂上,
背上……骨头碎裂的声音和钝器击打皮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,
温热的血液迅速浸透了我的衣服和粗糙的麻袋。他们以为在教训那个王总派来报复的情人。
他们不知道,麻袋里的,是掏空了自己,为他铺就帝王路的那个女人。「处理干净点,
别留下痕迹。」江逾白冷漠地挂断了电话。当我像一袋垃圾一样被扔在荒郊的土坡上,
扯开头套时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泥地上,
腿和手臂都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。往事一幕幕,如走马灯般闪现。我摘下「百年堂」
牌匾时,他对天发誓的感激泪光。签下那份假股权书时,他为我描绘未来的颤抖指尖。
他第一次拿到千万融资时,抱住我激动地喊「微微,我们成功了」的拥抱……原来,
全都是假的。就在这时,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黏腻液体,正从我的腿间汩汩涌出,
染红了身下的尘土。我躺在地上,眼泪混着血水和泥土,止不住地往外涌。这个孩子,
在我即将放弃一切的时候来了。却又在我最绝望,被他亲手推入地狱的时候,
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。我的孩子……我颤抖着,用那只还能勉强活动的手,
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,回拨了那个未接来电。电话几乎是秒接。「你在哪?」那头的声音,
带着焚心的焦急和几乎要溢出屏幕的恐慌。十五分钟后,一辆黑色的宾利疾驰而来,
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踉跄着冲到我面前。秦铮,那个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,
那个被我退了婚约,毁了他和家族颜面的男人。在看到我浑身是血,
如同破败娃娃般的惨状时,他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脸上,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神情,
整个人都僵住了。「我带你走。」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,动作轻柔得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,
手臂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。就在我们下山时,山脚下,我那栋别墅的方向,
突然燃起了冲天的火光。那栋承载了我七年爱与恨的房子,正在熊熊烈焰中,
一点点地化为灰烬。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给煤气公司打的电话。我说,煤气好像泄漏了。
江逾白,我说过。你的报应,来了。4我在秦铮的私人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。
断了三根肋骨,左腿和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,还有轻微的脑震荡。以及,
那个永远失去的孩子。秦铮为我请了最好的护工,安排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。
他每天都会来看我,坐在我床边,一言不发,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沉默地看着我,
眼底是翻涌的、我看不懂的情绪。我很少说话,大多数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。身体的痛,
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。出院那天,秦铮亲自来接我。
车子平稳地驶向一处戒备森严的半山庄园,那是他的家。「以后,你就住在这里。」
他一边开车,一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,「江逾白找不到你。」
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,声音嘶哑地开口:「我不要住在这里。」
秦铮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,眉头微蹙。「我要住得离他近一点。」我扯了扯嘴角,
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,「我要亲眼看着他,是怎么从云端,一步步掉进我为他准备好的地狱。
」秦铮沉默了片刻,方向盘一转,调转了车头。「好。」最终,
我住进了秦铮名下的一套顶层公寓,就在「逾白集团」总部的正对面。从我的落地窗望出去,
可以清晰地看见江逾白在他那间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,意气风发地指点江山。
这一个月里,江逾白的日子过得很不好。公司被税务部门轮番审查,
几个重要的合作项目被紧急叫停,银行也开始催收***。他焦头烂额,
以为是之前得罪的王总在背后搞鬼,动用了所有关系去打压对方,却发现根本无济于地。
那场大火烧掉了别墅,也烧掉了他最后的安身之所。他不知道,一张由我布下的天罗地网,
才刚刚开始收紧。柳依依最近在社交平台上很高调。她晒出江逾白为她新买的**版跑车,
炫耀着那颗硕大的、据说是江逾白特意从南非拍回来的粉钻,配文:「谢谢老公的爱,
以后的路,我们一起走~」底下是一片艳羡的评论。我看着那张照片,
照片里的柳依依笑得一脸甜蜜,背景,正是江逾白的办公室。我缓缓拿起手机,
拨通了一个号码。「帮我查一下,逾白集团最近在接触的所有投资方,
以及柳依依的全部背景资料,越详细越好。」电话那头,是秦铮的首席特助,
声音恭敬:「是,沈**。」三天后,一份厚厚的资料送到了我的手上。柳依依,
父母是普通工人,从小县城考到京市,履历清白得像一张白纸。唯一的疑点是,
她在大学期间,曾经和一个叫李伟的男人交往过,而那个男人,现在正是王总公司的副总。
有意思。我看着资料上的一张照片,是柳依依和那个叫李伟的亲密合影,照片上的她,
笑得远比现在更真实。我拿起另一份文件,是「逾白集团」下一轮融资的潜在投资方名单。
其中一个名字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华盛资本,李总。一个出了名的老色`鬼`。我笑了。
江逾白,你送给柳依依的“堂堂正正的身份”,我会让她亲手毁掉。我换了一身衣服,
遮住了手臂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疤痕,坐上了秦铮派来的车。车子停在了一家私人会所门口。
华盛资本的李总,此刻正在里面和人打牌。5我走进包厢的时候,
李总正搂着两个妖艳的美女,摸着牌,笑得满脸横肉直抖。看见我,他眼睛一亮,
色`眯`眯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转。「哟,这是哪来的小美人?」
我没有理会他露骨的视线,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,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。「李总,
我是沈知微。」我开门见山,「我想和你做一笔生意。」李总愣了一下,随即想起了什么,
脸上的轻佻收敛了几分。他拿起文件,粗略地扫了一眼。那是我让秦铮的团队连夜做出来的,
一份关于城南另一块更有价值地皮的投资分析报告,足以让任何一个商人眼红。
「沈**这是什么意思?」李总眯起了眼睛。「意思很简单。」我端起桌上的茶,
轻轻吹了吹热气,「放弃投资逾白集团,转而投我。我能给你的,远比江逾白多得多。」
「可我凭什么相信你?」我笑了笑,又拿出手机,将那张柳依依和李伟的合影推到他面前。
「就凭我知道,江逾白身边那只金丝雀,曾经是谁的女人。也知道,
王总的公司为什么能屡屡截***逾白的项目。」我看着李总瞬间变化的脸色,声音放得更轻,
「一个能把商业间谍当成宝贝的男人,你觉得他的公司,还有未来吗?」
李总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「我还需要李总帮我一个小忙。」
我leanedforward,声音压得极低,「我要柳依依,身败名裂。」
李总盯着我看了半晌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里满是欣赏和算计。
「沈**果然是女中豪杰!好,这笔生意,我做了!」事情进行得比我想象中更顺利。
几天后,一场由华盛生活办的慈善晚宴上。江逾白带着柳依依盛装出席,
试图通过这场宴会挽回公司形象,并敲定和华盛的合作。晚宴进行到一半,
大屏幕上突然开始播放一段视频。视频的画面很昏暗,像是在酒店房间里**的。画面中,
柳依依穿着性`感`的睡衣,正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。那个男人,
赫然就是之前在酒会上羞辱过她的王总的副手,李伟。视频里,
柳依依的声音清晰地传来:「亲爱的,你放心,江逾白那个蠢货对我已经死心塌地了。
他公司的所有核心资料,我下周就能全部拿到手,到时候,王总答应给我们的那套别墅,
就到手了。」全场一片哗然。江逾白的脸,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身边的柳依依,而柳依依早已吓得浑身发抖,面无人色。「不是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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