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乔叶嘉清主角抖音小说《出息了,乖乖女闪婚了糙汉老公》在线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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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南乔叶嘉清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,在爱吃旮旯汤的小仙女的小说中,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。从此之后,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,与邪恶势力斗争,保护世界的安全。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。

>许南乔把结婚证藏进书包最里层时,指尖还在发抖。>三天前她刚满二十岁,

叶嘉清在汽修厂油腻腻的柜台后冲她笑:“敢不敢跟老子领个证?”那本薄薄的册子,

鲜红得扎眼,沉甸甸地坠在许南乔的书包最里层。指尖触碰到它硬挺的封皮时,

细微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,像通了电,一路麻到心口。她飞快地拉上书包拉链,

金属齿咬合的“嗤啦”声在过分安静的酒店走廊里格外刺耳,几乎让她惊跳起来。

心脏在胸腔里擂鼓,咚咚地撞击着肋骨,震得耳膜嗡嗡作响。三天前,

她刚吹熄了二十岁的生日蜡烛。奶油蛋糕的甜腻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端。

就在那个堆满轮胎、弥漫着机油和汽油混合气味的昏暗汽修厂办公室里,

叶嘉清背靠着油腻腻、辨不清原本颜色的柜台,嘴角斜斜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,

那双深褐色的眼睛,像淬了火的琥珀,带着毫不掩饰的野性和一种近乎挑衅的笑意,

牢牢锁着她。“喂,小乔,”他的声音不高,

却奇异地穿透了办公室里几个兄弟打牌的喧闹声,带着一种粗糙的砂砾感,刮过她的耳膜,

“刚二十是吧?敢不敢跟老子领个证?”轰的一声,脑子里的弦好像瞬间崩断了。

许南乔感觉自己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,又在下一秒猛地涌回来,烧得滚烫。

周围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起哄和尖叫,夹杂着口哨声,几乎要掀翻低矮的天花板。

“清哥牛逼!”“嫂子!叫嫂子!”“乔乔别怂啊!”那些声音,

那些混杂着汗味、机油味和亢奋荷尔蒙的空气,此刻依旧死死地缠绕着她,如同实质的绳索,

勒得她有些窒息。她茫然地抬起头,视线落在眼前紧闭的房门上。门中央,

一个大得有些夸张、红得刺目的“囍”字剪纸,正咧着嘴冲她笑。

门两边也对称地贴着稍小一些的“囍”,门楣上还横贴着四个烫金大字——“百年好合”。

俗气、热烈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喜庆,却又透着一股子临时凑合的仓促感。这一切,

都提醒着她一个荒谬的事实:她和叶嘉清,领证了。就在几小时前。朋友阿强他们凑钱,

把这对新鲜出炉的“夫妻”塞进了这家快捷酒店,豪气地包下了一周的房,

嚷嚷着“洞房花烛夜必须到位”。房间号是707。一个简单的数字,

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漩涡,要把她吸进去。走廊尽头传来电梯到达的“叮”声,

许南乔猛地回神,像是怕被什么人撞见,手指慌乱地在书包侧面摸索着,

终于找到了那张硬质的房卡。“嘀——”门锁应声弹开。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要潜入深水,

用力推开了门。一股崭新的、混合着消毒水和廉价香薰的空气扑面而来。房间不大,

标准的大床房格局,但被精心“布置”过。床单被罩换成了俗气的大红色,

上面还用金色的丝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。

床头柜上立着两个小小的、穿着传统喜服的新人玩偶。最扎眼的,是床头正上方,

用透明胶带歪歪斜斜地贴着一个巨大的红双喜剪纸,几乎占据了半面墙。

地上还散落着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金色、红色的亮片碎屑。许南乔站在门口,

像一尊被钉住的雕像。书包沉甸甸地坠在肩上,里面那本证仿佛一块烙铁,烫着她的背脊。

她不敢再往里走一步。“杵门口当门神呢?”一个低沉带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,

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。许南乔浑身一颤,倏地转过身。叶嘉清就站在她身后,

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机油味、汗味,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。

他大概刚去楼下拿了东西,额角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,

几缕微卷的、不太驯服的黑发被汗水濡湿,贴在饱满的额头上。他很高,肩背宽阔,

穿着件洗得发白、沾着几块深色油污的黑色工字背心,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贲张有力,

麦色的皮肤在走廊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。他微微歪着头,

嘴角还是噙着那抹标志性的、玩世不恭的笑,眼神却像带着钩子,

直直地探进许南乔慌乱的眼睛深处。“我……”许南乔张了张嘴,喉咙干得发紧,

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所有的勇气和冲动,在真正面对这个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男人时,

瞬间溃不成军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,脊背抵在了冰冷的门板上。叶嘉清没说话,

只是向前一步,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。

他身上那股复杂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彻底包裹了她。他伸出手,不是去碰她,而是轻轻一带,

那扇沉重的房门就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,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声音。

房间里只剩下床头那盏暖昧昏黄的灯光。“怎么,”他微微俯身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,

带着一种危险的亲昵,声音压得更低,像砂纸磨过心尖,“后悔了?许南乔同学?

”许南乔的心脏猛地一缩,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她猛地摇头,动作幅度大得有点可笑,

马尾辫甩在门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。“没……没有!”她急于否认,声音却细若蚊呐,

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。叶嘉清低低地笑了起来,

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两人之间狭窄的空气里。那笑声像带着小爪子,

挠得许南乔耳根发烫。他抬起一只手,没有碰她的脸,而是越过她的肩头,慢条斯理地,

将刚才被她匆忙拉上的书包拉链,又轻轻拉开了一小段。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书包内侧,

那个藏着秘密的地方。“书包拉链都没拉好,”他垂着眼,

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校服上,声音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戏谑,

“许老师教出来的乖学生,也会丢三落四?”许南乔的脸“轰”地一下红透了,

一直烧到脖子根。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放在火上炙烤的傻瓜。她下意识地想把书包藏到身后,

却被叶嘉清的手臂轻易地挡在了门板和他坚硬的胸膛之间。

“叶嘉清……”她终于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,带着微弱的**。“嗯?”他应着,

头又低了些许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发。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更深,

像不见底的深潭,清晰地映出她惊慌失措、面红耳赤的小小倒影。

许南乔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,咚咚咚地敲打着太阳穴。他的存在感太强了,

像一团灼热的、带着原始力量的火焰,烧得她头晕目眩,手脚发软。她所有的理智,

从小被灌输的规矩和教养,在这个男人面前土崩瓦解,

只剩下一种本能的、让她既恐惧又隐隐战栗的吸引。

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压迫感逼得窒息时,叶嘉清忽然动了。

他那只撑着门板的手臂收了回来,人也稍稍直起了身。就在许南乔以为他要放过她,

暗自松了口气的瞬间,他的动作却快如闪电。他一手精准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力道不重,

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,另一只手则顺势托住了她快要滑落的书包底部。

“东西拿稳了,”他看着她骤然睁大的眼睛,嘴角那抹痞笑更深,

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意味,“新娘子。”说完,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,

带着一种引导的力道,却不是把她推开,而是轻轻一带,

将她从门口那片狭窄的空间里拉了出来,

让她彻底站到了这个布满俗气喜庆装饰的“新房”中央。

手腕上他手掌的温度和粗糙的触感异常清晰,像烙印。许南乔像被烫到一样,猛地抽回手,

抱着书包踉跄着退后两步,后背撞在靠墙的电视柜上,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。

她像一只误入狼穴、竖起了全身毛发的小动物,警惕又无助地看着他。叶嘉清倒也没再逼近。

他收回手,**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口袋里,姿态闲散地踱到床边,

目光扫过床头那个巨大的红双喜,又落在她煞白又泛着红晕的脸上,眼神玩味。“坐啊,

”他抬了抬下巴,指了指那张铺着大红床单的床,语气随意得像在招呼一个老朋友,

“站那儿能当饭吃?”许南乔抱着书包,指尖用力地抠着粗糙的帆布面料,指节泛白。

她怎么可能坐?那张床像一张血盆大口,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。“我……我还不困。

”她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,视线死死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。“哦?

”叶嘉清拖长了调子,走到房间中央的小圆桌旁。桌上放着酒店配的烧水壶和两个玻璃杯,

还有阿强他们塞进来的几罐啤酒和一小袋花生。他拿起一罐啤酒,

“啪”地一声单手拉开拉环,仰头灌了一大口。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,

几滴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线条硬朗的下颌滑落,滴在锁骨上,又没入背心的领口。

他放下啤酒罐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轻响,目光重新落回许南乔身上,

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兴味。“那聊聊?”他拖过桌边唯一一把椅子,大马金刀地坐下,

椅子腿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

“聊聊我们这位品学兼优、老师家长眼中的宝贝疙瘩许南乔同学,怎么就脑子一热,

跟了我这么个满手油污的修车佬?”他的话像针,

精准地刺中了许南乔最敏感、最混乱的神经。她猛地抬起头,眼圈瞬间就红了,一半是委屈,

一半是羞恼。“叶嘉清!”她声音拔高了些,带着哭腔,“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!

”“那该怎么说话?”叶嘉清身体前倾,手肘撑在膝盖上,眼神锐利地逼视着她,“嗯?

叫你老婆?媳妇儿?还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

眼神在她校服领口露出的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滑过,语气带上了一丝刻意的狎昵,

“乔乔宝贝?”“你……你闭嘴!”许南乔羞愤得浑身发抖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
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。她抱着书包,像抱着最后的盾牌,转身就想冲向门口。“门锁了。

”叶嘉清的声音不高,却像一道无形的命令,钉住了她的脚步。许南乔僵在门边,

手指颤抖着去按门把手。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,纹丝不动。他什么时候锁的?

是刚才关门的时候?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,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无措。她猛地转过身,

背靠着门,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,惊恐又愤怒地瞪着坐在椅子上那个仿佛掌控一切的男人,

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她哽咽着质问,声音破碎不堪,
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”叶嘉清脸上的那点玩世不恭的笑意,在她滚落的眼泪面前,

似乎淡去了几分。他沉默地看着她,看着泪珠一颗颗砸在她怀里的书包上,晕开深色的痕迹。

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车流声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站起身。

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,再次笼罩住她。他没有立刻靠近,

只是站在几步之外,静静地看着她哭。“哭什么?”他的声音低了下来,

不再带着那种刻意的调侃,恢复了原本的低沉沙哑,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无奈?

“后悔了?害怕了?还是觉得我叶嘉清是个流氓,会吃了你?”许南乔只是哭,用力地摇头,

又点头,混乱得无法思考。叶嘉清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他往前走了两步,停在离她只有一臂远的地方。许南乔吓得立刻屏住了呼吸,

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他没有碰她,只是伸出手,目标明确地探向她紧紧抱在胸前的书包。

许南乔如同惊弓之鸟,猛地将书包死死护在胸前,整个人缩成一团,

眼神里充满了抗拒和恐惧。叶嘉清的手顿在半空中,看着她这副样子,

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随即又松开,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。“紧张什么?

”他语气平淡,“拿个东西。”他的目光落在书包侧面的网兜,

那里插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。他长臂一伸,轻易地就将那瓶水抽了出来,拧开瓶盖。

“喝口水。”他把水递到她面前,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哭得嗓子都哑了。

”许南乔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水瓶,又看看叶嘉清没什么表情的脸。他的眼神很沉,

像夜色下的海,看不出情绪,但那份迫人的侵略感似乎收敛了不少。她犹豫了几秒,

巨大的惊吓和哭泣确实让她口干舌燥。她迟疑地、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,飞快地接过水瓶,

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粗糙的手指。冰凉的水滑过灼痛的喉咙,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。

她小口小口地喝着,像只受惊后谨慎喝水的猫。叶嘉清没再看她,转身又坐回了那把椅子,

拿起桌上的啤酒罐,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,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,

侧脸的线条在昏暗中显得有些冷硬。

房间里只剩下许南乔小口喝水的声音和他偶尔放下啤酒罐的轻响。

空气里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,奇异地缓和了下来,却沉淀成另一种更沉重、更粘稠的沉默。

时间一点点流逝,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变幻的光影。

许南乔靠着门板,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,抱着膝盖,下巴抵在书包上,

眼神空洞地望着对面墙上那个巨大的“囍”字。最初的惊惶和恐惧,

在沉默中渐渐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茫然所取代。她到底做了什么?叶嘉清也一直沉默着,

手中的啤酒罐空了,被他捏扁,随手扔进角落的垃圾桶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。他站起身,

高大的身影在房间里移动,带来无形的压力。许南乔下意识地又抱紧了膝盖。他走到床边,

弯腰,拿起遥控器,打开了悬挂在墙上的电视。

嘈杂的电视购物广告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。“去洗洗。”他没有回头,

声音混在广告声里,听不出情绪,“不早了。”许南乔抬起头,看着他宽阔的背脊。

他依旧穿着那件沾着油污的背心,肌肉的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地起伏。她咬了咬下唇,

抱着书包,慢慢地、无声地从地板上站起来。双腿因为久坐而有些发麻。她像个游魂一样,

抱着书包挪到床边,

从书包里翻出洗漱包和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——还是她平时穿的棉质睡衣。然后,

几乎是同手同脚地,挪进了狭小的卫生间。关上门,反锁。

清脆的“咔哒”声给了她一丝微弱的安全感。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,

长长地、无声地吁出一口气。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、双眼红肿的脸,额发被冷汗濡湿,

贴在皮肤上,狼狈得不像她自己。她打开水龙头,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,

试图浇灭脸上的滚烫和心头的混乱。动作机械地刷牙、洗脸。磨蹭了很久,

才换上那套印着卡通小兔子的睡衣。看着镜子里穿着幼稚睡衣的自己,

再想想外面那个浑身散发着野性力量的男人,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再次攫住了她。

她在里面待了很久,久到几乎以为叶嘉清已经睡着了。终于,她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,

轻轻地、慢慢地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锁。房间里只亮着床头那盏昏黄的小灯。电视已经关了。

叶嘉清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,

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和宽阔的肩膀轮廓。他似乎睡着了,呼吸均匀而绵长。

许南乔的心稍稍落回一点。她抱着换下来的校服,踮着脚尖,像做贼一样,

极其缓慢、极其小心地挪到床边。那张铺着大红色床单的床,像一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祭坛。

她站在床边,犹豫着,煎熬着,视线扫过叶嘉清占据了大半的床铺外侧,又看向靠墙的里侧。

最终,她选择了最靠边的位置,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,

身体僵硬地、一点点地躺了下去。动作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声音,

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猛兽。床垫微微下陷。她立刻屏住呼吸,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,

像拉满的弓弦,耳朵竖起来,捕捉着旁边任何一丝动静。叶嘉清的呼吸声依旧平稳。

许南乔这才极其缓慢地呼出一口气,身体却依旧保持着一种预备逃跑的僵硬姿态,

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。她睁大眼睛,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,一动不敢动。

心脏在寂静中疯狂地跳动,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撞击着鼓膜,震得她耳根发麻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旁边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和那无法忽视的雄性气息,混合着淡淡的机油和烟草味道,

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鼻腔,无孔不入地侵扰着她紧绷的神经。

她感觉自己像被放在热锅上煎熬,冷汗从鬓角渗出,沿着太阳穴滑落。不知过了多久,

久到她僵硬的身体开始酸痛麻木,眼皮也开始沉重地打架时,旁边的人忽然动了一下。

许南乔瞬间清醒,心脏狂跳到几乎失序!叶嘉清翻了个身。动作很轻,

却带动了床垫明显的起伏。他……面朝她这边了!许南乔吓得魂飞魄散,猛地闭上眼睛,

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,连呼吸都彻底停滞了。她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,

带着审视的意味,沉甸甸的,如同实质。黑暗中,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
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近在咫尺的、平缓的呼吸声,

温热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额发和脸颊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
那股混合着机油、汗水和烟草的独特男性气息,此刻浓烈得让她几乎窒息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每一秒都是酷刑。许南乔死死地闭着眼,长长的睫毛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,

像被风雨摧残的蝶翼。她能感觉到自己校服睡衣下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,

冷汗浸透了后背单薄的布料,一片冰凉。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压迫和恐惧逼疯,

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逃跑时——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

突然落在了她的腰间!“啊!”许南乔短促地惊叫出声,如同被火燎到,

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,下意识地就想往里缩。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,

轻而易举地固定住了她纤细的腰肢,阻止了她的逃离。紧接着,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,

天旋地转!她整个人被那只手臂不容抗拒地揽了过去!后背瞬间撞进一个坚硬而滚烫的胸膛。

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贲张的肌肉轮廓和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。

那热度烫得惊人,像要把她融化。

属于叶嘉清的、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、吞噬。“躲什么?

”低沉沙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,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鼻音,还有一丝被冒犯的不悦。

温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蜗,引起一阵剧烈的酥麻。许南乔浑身僵硬,像被冻住了一般,

大脑一片空白。她被迫蜷缩在他怀里,后背紧贴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,

腰肢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,动弹不得。这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带来的恐慌感,

比刚才无声的注视更甚百倍。“我……”她试图开口,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,

带着浓重的哭腔,“叶嘉清……你放开……”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,

反而收得更紧了些,几乎勒得她喘不过气。叶嘉清的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,轻轻蹭了蹭。

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亲昵,让许南乔头皮发麻。“放开?”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,

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、危险的玩味,“许南乔,你搞清楚,”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,

滚烫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,引起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,“是你自己点头,

跟我去的民政局。结婚证上,名字是你亲手签的。”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,

砸在许南乔混乱的心湖上。“现在,”他的声音更低,更沉,像贴着耳膜摩擦的砂砾,

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嘲弄?“红本本揣热乎了,酒店也进了,

躺一张床上了,你跟我说放开?”他顿了顿,温热的唇,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边缘。

许南乔猛地一颤,像被电流击中,浑身绷紧。“乖学生,”他的声音含混地融进她的耳蜗,

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蛊惑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“现在跑,可晚了。”话音落下的瞬间,

许南乔清晰地感觉到,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掌,带着灼人的温度,顺着她侧腰的曲线,

缓慢地、不容抗拒地向上移动……---清晨刺眼的阳光,

毫不留情地穿透了那层薄薄的、印着俗气花纹的窗帘,像一把把金针,

扎在许南乔紧闭的眼皮上。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,视野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。

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陌生的、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天花板。

然后是鼻端……那股浓烈的、混合着机油、汗水和某种独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,

霸道地萦绕着,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。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,

每一寸骨头缝里都透着陌生的酸痛和难以言喻的疲惫。尤其是腰间和腿根,

残留着被用力箍握过的感觉,隐隐作痛。喉咙也干得厉害,火烧火燎的。

她僵硬地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。一张放大的、沉睡的男性侧脸近在咫尺。叶嘉清。

他睡得很沉,呼吸均匀而绵长。几缕微卷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饱满的额头上,

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
平日里那抹标志性的、玩世不恭的痞气在沉睡中消散了不少,

只留下线条硬朗的下颌和微微抿着的唇,显出一种近乎孩子气的安稳。

**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,麦色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,

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肩臂上贲张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。

许南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颈侧靠近锁骨的地方,那里有几道新鲜的、清晰的抓痕,

微微红肿着,在她白皙的指尖留下的罪证。她的脸瞬间又烧了起来,

昨夜混乱的片段——他灼热的呼吸,沉重的身躯,

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掌在她皮肤上留下的滚烫轨迹,

还有自己不受控制的呜咽和徒劳的推拒——如同潮水般汹涌地回灌进脑海。

羞耻、茫然、后怕……种种情绪瞬间将她淹没。她几乎是屏住呼吸,

小心翼翼地、一点点地从他沉重的手臂下往外挪动身体。每动一下,

身体深处传来的酸痛感就让她忍不住蹙眉,动作更是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。

好不容易挪到床边,脚尖刚碰到冰凉的地板,身后就传来一声慵懒沙哑的鼻音。“嗯?

”许南乔浑身一僵,血液似乎都凝固了。她不敢回头。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。

她能感觉到身后的床垫凹陷下去又弹起,一股带着热度的气息靠近。“醒了?

”叶嘉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,就在她身后响起,近得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。

许南乔像被施了定身咒,僵在原地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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