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精品)女友爱上官二代,其实我也是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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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默苏晴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,在甘草加大枣的小说《女友爱上官二代,其实我也是》中,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。林默苏晴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,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。逃脱后,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。这部都市生活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,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抽干了精气神的颓唐。他连鞋都忘了换,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玄关处。“儿子?”林婉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快步走……将让读者陷入其中,无法自拔。

大三那年,我亲眼看见女友苏晴在银杏树下与官二代**拥吻。

她嘲讽我:“你一个普通学生,能给我编制还是前途?”当晚回家,叔叔听完我的遭遇,

笑着拨通电话:“是时候整顿一下了”次日新闻头条:全省严查违规进编,

公安厅长亲自督办。——————秋日午后的阳光,带着一种力不从心的暖意,

懒洋洋地铺满江北大学的银杏大道。金黄的扇形叶片簌簌飘落,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,

踩上去是干燥而细碎的声响,如同某种心碎的前奏。空气里浮动着树叶和尘土混合的气息。

林默裹了裹身上的薄外套,刚从图书馆出来,手里还捏着几本厚重的专业书他打算去找苏晴,

一起吃个晚饭想到苏晴,他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丝弧度。

他们从大一军训时笨拙的互相递水开始,一起走过了**年的时光。

她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,生气时会鼓着腮帮子不理人,

喜欢在他打篮球时在场边安静地看书……这些琐碎的片段,

构成了他大学生活里最温暖的底色。他掏出手机,点开置顶的那个向日葵头像,

手指飞快地敲着屏幕:“晴,在哪呢?我去找你,晚上想吃什么?

”消息发送出去显示着“对方正在输入…”,林默耐心地等着,

目光随意地扫过前方那片被高大银杏树环抱的小广场。然后,他的脚步猛地钉在了原地。

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穿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,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,

手里的书“啪”地一声砸在铺满落叶的地上。

就在广场中央那棵枝叶如金色华盖般的银杏树下,两个人影正紧紧相拥。

那个穿着米白色高领毛衣、栗色卷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光的背影,他再熟悉不过——是苏晴。

而她紧紧环抱着的那个男人,穿着价格不菲的深色夹克,

微微扬起的下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优越感——张子豪,法学院的风云人物,

父亲是本市某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。他们吻得旁若无人,忘情而热烈。

张子豪的手甚至滑进了苏晴的外套里,在她背上肆无忌惮地游移。苏晴微微踮着脚,仰着脸,

回应得同样投入。金黄的落叶在他们身边打着旋儿飘落,这一幕落在林默眼中,

却成了最刺眼的讽刺画。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离,

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。那几本散落在金黄落叶上的书,

像被遗弃的孤岛。林默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。

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冲了过去,脚步沉重得仿佛踩在烧红的铁板上,每一下都烫得心口生疼。

“苏晴!”他的声音干涩嘶哑,像砂纸摩擦着锈铁“你在干什么?!

”相拥的两人像触电般猛地分开。苏晴转过头,脸上还残留着激吻后的红晕,

但在看清林默的瞬间,那红晕迅速褪去,换上了一种混合着慌乱、尴尬,

最后沉淀为冰冷不耐的神情。张子豪则慢悠悠地站直身体,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,

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,仿佛在看一只误入舞会的土狗。“林默?

”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但很快被她强行压下,

变得尖锐起来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她甚至下意识地理了理被张子豪弄乱的头发和衣襟,

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把钝刀,狠狠剜在林默心上。“我怎么在这儿?”林默的声音陡然拔高,

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“这话该我问你!他是谁?你们这又算什么?”他指着张子豪,

手指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痛苦而微微发抖,视线死死锁在苏晴脸上,

试图在那张曾经无比熟悉、此刻却显得陌生的脸上找到一丝愧疚或解释。“算什么?

”苏晴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她上前一步,微微扬起下巴,

以一种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姿态看着他,眼神里透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和冰冷的现实。

“林默,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,有些话摊开说比较好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语言,

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“子豪能给我什么,你知道吗?他一毕业,马上就能进他爸的派出所!

正式的编制!铁饭碗!你呢?”她的目光扫过林默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普通外套,

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“你一个普通学生,家里能给你什么?四年后毕业,

还不是要跟千军万马挤独木桥,考公?考研?还是去人才市场投那些石沉大海的简历?

”她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锥,一根根精准地扎进林默的心里最脆弱的地方。

“就算你撞大运考上了,”苏晴的声音越发冷硬“那又怎么样?熬资历?等提拔?

等到猴年马月?我苏晴要的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未来,是现在就能抓在手里的东西!

”张子豪适时地发出一声嗤笑,手臂极其自然地重新揽上苏晴的腰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

他睨着林默,慢悠悠地开口,腔调拿捏得恰到好处,

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优越感:“听见了吗?林同学。人啊,贵在有自知之明。晴晴跟我,

那是她终于想通了,做了最明智的选择。你呢?除了无能狂怒,还能干什么?省省力气吧,

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。这年头,光靠一张脸和几句甜言蜜语,可填不饱肚子,

更给不了女人想要的生活。”“想要的生活?”林默重复着这几个字,
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血腥味。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

试图用这尖锐的痛楚来压制住胸腔里那几乎要爆炸开来的怒火。

他死死盯着苏晴那张曾经写满温柔、此刻却只剩下势利和冷漠的脸,

一股暴戾的冲动在四肢百骸疯狂冲撞,只想不管不顾地挥拳砸向眼前这对狗男女。

就在那沸腾的怒意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瞬间,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,

如同惊雷般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:“小默,记住,无论在外面遇到什么,

拳头永远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。愤怒会蒙蔽你的眼睛,冲动只会让你跌入更深的陷阱。

真正的力量,不在于你吼得多大声,而在于你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稳稳地握住什么。

”是叔叔林国栋的声音。那是去年暑假,他跟着叔叔去靶场练枪时,

叔叔一边擦拭着黝黑锃亮的手枪,一边看似随意地对他说的话。

当时林默只当是长辈的寻常教导,此刻却如同定海神针,带着沉甸甸的分量,

狠狠压住了他即将失控的情绪。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慢慢平复下来,紧攥的拳头也一点点松开。

掌心留下几个渗血的月牙印。他眼中的赤红缓缓褪去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和极致的疲惫。“好,好得很。”林默的声音异常平静,

平静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。他不再看苏晴,目光扫过张子豪那张写满得意和嘲讽的脸,

最终落回苏晴脸上,眼神里只剩下彻底的疏离和一种近乎悲悯的审视。“苏晴,

你选的‘生活’,但愿你真的抓得住。”他弯腰,

动作有些僵硬地捡起散落在金黄落叶上的书本,拍掉沾上的灰尘。每一本书都变得沉重无比。

“林默……”苏晴似乎被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平静和眼神里的东西刺了一下,下意识地开口,

语气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。林默却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。他抱着书,

挺直脊背,转身,一步一步,稳稳地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金色却冰冷刺骨的银杏广场。

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,孤单地印在满地落叶上,直至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
身后传来张子豪刻意放大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声,以及苏晴有些气急败坏的、模糊不清的低语。

林默没有回头。一次也没有。他知道,有些东西,就像这飘落的银杏叶,踩碎了,

就再也拼不回去了。——————推开家门,一股温暖的食物香气和明亮的灯光扑面而来,

瞬间驱散了秋夜的寒意,却驱不散林默心底那沉甸甸的阴霾。客厅里灯火通明,

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,母亲林婉茹听到开门声,立刻笑着起身:“小默回来啦?

今天怎么比平时晚点?饿坏了吧,饭都……”话没说完,她就看清了儿子的脸。

那是一种毫无生气的灰败,眼睛下面带着浓重的青影,嘴唇紧紧抿着,

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抽干了精气神的颓唐。他连鞋都忘了换,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玄关处。

“儿子?”林婉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快步走过来,担忧地拉住林默的胳膊“怎么了这是?

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她的手温暖而柔软,带着母亲特有的关切。

父亲林正宏也闻声从沙发上站起,威严的目光落在林默脸上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。

他没有立刻发问,只是沉静地看着。这时,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餐厅方向传来:“哟,

我们家的高材生回来了?快,洗手吃饭,今天你婶子特意炖了你爱喝的莲藕排骨汤!

”叔叔林国栋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,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。他身材高大,肩膀宽阔,

即使在家里穿着休闲的羊毛衫,也掩不住那股子长期身处高位养成的沉稳气度。

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林默的脸,笑容也凝滞了一瞬。林国栋放下盘子,几步走到林默面前,

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力。他没有像母亲那样急切地询问,

只是用那双洞察力极强的眼睛仔细打量着侄子,声音沉稳:“小默,出什么事了?

在学校遇到麻烦了?”家人们关切的目光如同温暖的潮水,无声地包裹着他。

一直强撑着的堤坝,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林默张了张嘴,喉咙却像被砂纸堵住,

发不出声音。他垂下眼,避开叔叔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,

胸口那股被强行压下的郁气又开始翻腾。“没…没什么大事。

”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,却干涩得厉害。“没什么大事?”林国栋的声音不高,
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“你这副样子,可不像‘没什么大事’。跟家里人,

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他抬手,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按在林默的肩膀上,

那力量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支撑感。肩膀上那只沉稳有力的大手,

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林默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,

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混合着巨大的愤怒和羞辱感猛地冲上鼻腔,眼眶瞬间发热。

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试图把那股酸涩压回去,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沙哑的哽咽。

“苏晴……她……”他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,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带着剧毒“她跟别人好了。

张子豪……就是那个他爸是西城区派出所所长的……”他语速极快,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冲动,

下午在银杏树下看到的那一幕、苏晴那些冰冷刺骨的话语、张子豪那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,

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。每一个细节,每一句伤人的话,都像再次在他心口剜了一刀。

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低沉下去,

带着一种筋疲力尽的茫然和不解:“……她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,编制,

前途……说张子豪一毕业就能进他爸的派出所,她也能……”客厅里一片寂静。

只有电视机里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还在背景里回荡着,显得格外突兀。

母亲林婉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愤怒,嘴唇紧紧抿着。

父亲林正宏依旧沉默地坐在沙发上,面沉似水,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,

镜片后的眼神深邃莫测,看不出具体的情绪,但周身的气压明显低了下去。唯有叔叔林国栋,

脸上非但没有怒色,反而缓缓地绽开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那笑容很淡,

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满意?“呵……”林国栋轻轻笑出声,

打破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沉默。他拍了拍林默的肩膀,力道沉稳。“傻小子,就为这事儿?

”他的语气轻松得近乎随意,仿佛林默刚才讲述的不是一场锥心刺骨的背叛,

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林默猛地抬头,愕然地看着叔叔,完全无法理解他此刻的反应。

林国栋走到沙发边,挨着林正宏坐下,端起茶几上的紫砂壶,给自己倒了杯茶,

慢悠悠地呷了一口,才抬眼看向一脸迷茫和受伤的林默。“还记得你刚上大学那会儿,

我跟你爸是怎么叮嘱你的吗?”他放下茶杯,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炯炯有神。林默愣了一下,

茫然地点点头:“记得……你们说,在学校里,

绝对、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家里的真实情况,就说……爸妈是普通人,

家里条件一般……”他当时还觉得叔叔和父亲有些小题大做,甚至有些憋屈,现在想来,

那番叮嘱里似乎藏着更深的东西。“对,就这个!

”林国栋的指关节在红木茶几上“笃”地敲了一下,声音不大,却异常清晰。“为什么?

现在明白了吗?”他看着林默,眼神锐利如鹰隼“因为你太年轻!林默。

年轻就意味着你面对诱惑时,定力还不够!”他站起身,在客厅里踱了两步,

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“你一旦说出你爸是谁,你妈是谁,

你叔叔我又是谁……你信不信,明天开始,就会有无数你想象不到的‘好处’,

像苍蝇闻着味儿一样围着你转!各种‘便利’,各种‘捷径’,各种‘贴心’的安排,

会塞满你生活的每一个缝隙!项目、评优、奖学金、保研名额,

甚至你以后的工作、前途……都会有人替你‘铺’得平平整整!”林国栋的声音不高,

却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冷冽。“那些东西,

对一个二十出头、还没真正经历过世事打磨的年轻人来说,是巨大的诱惑,更是致命的陷阱!

它能轻易腐蚀一个人的意志,让你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,

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依赖特权的废物!你会觉得一切理所当然,

你会失去判断是非、分辨真伪的能力!你会分不清,围在你身边的人,到底是为了你这个人,

还是为了你身后的‘林’字!”他停下脚步,目光重新落回林默脸上,

语气带着深沉的告诫:“所以,我和你爸,宁愿让你像个普通学生一样,自己去碰壁,

去摔打,去尝尽人情冷暖!哪怕吃点亏,受点委屈,

也比在虚假的奉承和轻易得来的‘便利’里迷失方向强!只有这样,你才能真正长点本事,

真正看清这世界和人心的本来面目!”林国栋的话,像一把重锤,狠狠敲在林默的心上。

下午苏晴那张写满势利和鄙夷的脸,张子豪那充满优越感的嘲弄眼神,

再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原来,叔叔和父亲当年的严厉叮嘱,竟藏着如此深远的用意!

不是为了束缚他,而是为了……保护他!保护他不被那些围绕着权力的糖衣炮弹所腐蚀,

保护他能像一个真正的人那样去经历、去成长!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,

下午那种被背叛的屈辱和愤怒,似乎被这迟来的顿悟冲淡了许多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苦涩滋味的明悟。“现在,”林国栋看着侄子眼中翻涌的情绪,

语气缓和下来,带着一丝长辈的宽慰“看清楚了吧?那个苏晴,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你这个人。

她要的,是你能带给她什么。当她以为你给不了的时候,

她自然会毫不犹豫地投向别人许诺的‘前途’。这样的结果,对你来说,是坏事吗?

”他微微摇了摇头,眼神笃定“我看,未必!早点看清,是福气!”他顿了顿,

语气变得格外郑重,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:“你只管安心读你的书,

好好准备你的考试。等你毕业了,

家里自然会给你介绍真正门当户对、品性才学都配得上你的好姑娘。那才是你该走的路!

”父亲林正宏这时也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平稳,

带着久居高位者的淡然和不容置喙的力量:“你叔叔说得对。这点挫折,不算什么。

把心思收回来,放到正事上。你的路,还长。”母亲林婉茹也走过来,

心疼地摸了摸林默的头发,语气温柔却坚定:“儿子,别为不值得的人难过。听你叔和爸的。

”家人坚定而充满力量的话语,像温暖的泉水,缓缓注入林默冰冷而混乱的心田。

下午那几乎将他吞噬的愤怒和屈辱,此刻奇迹般地平息了大半,

虽然心口依旧残留着被撕裂的痛楚,但已经不再是无边的黑暗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

用力地点了点头,感觉堵塞的胸腔终于能顺畅地呼吸了。就在这时,

林国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。他掏出手机,

动作随意得就像是要打个订餐电话。屏幕的微光映亮了他线条刚硬的下颌。“喂,老陈?我,

林国栋。”他对着电话那头,语气平淡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“嗯,

西城区那个张建民……对,就是那个所长。他儿子,叫张子豪,在我们江北大学读书是吧?

……呵,听说老张同志,已经提前给自家公子,还有未来儿媳妇,在自家那一亩三分地,

都安排好了金饭碗?编制都给‘预留’上了?真是父爱如山呐……”林国栋的声音不高,

甚至带着一丝闲聊般的随意,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。客厅里异常安静,

连电视都被母亲林婉茹眼疾手快地按了静音。林默屏住呼吸,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,

他紧紧盯着叔叔的侧脸。“嗯,这个情况,很典型,也很恶劣啊!”林国栋的语气陡然转冷,

带着一种凛然的威严“利用职权,违规安排亲属进编,这是顶风作案!是在挑战底线!

……我看,我们厅里牵头,联合省纪委那边,可以动一动了。

就从这位‘父爱如山’的张所长开始,深挖细查!把近期省内所有类似的情况,

无论涉及到谁,无论藏得多深,都给我揪出来!……对,要快!要形成震慑!

……态度必须鲜明——发现一起,严查一起,绝不姑息!……好,你立刻牵头部署,

明天……最迟明天下午,我要看到行动方案和初步的排查名单!”寥寥数语,干脆利落,

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。电话挂断,发出轻微的“嘟”声。林国栋转过身,

脸上那抹冷峭的弧度还未完全散去,他看向林默,眼神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平静:“行了,

这事明天就给你画上句号。安心吃饭,睡个好觉。”“叔!”林默忍不住上前一步,

急切地问“你刚打给谁?什么行动?张子豪他爸……”“小孩子家,问那么多干什么?

”林国栋大手一挥,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头,脸上恢复了惯常的爽朗,

仿佛刚才那个在电话里下达雷霆指令的人不是他。他不由分说地揽住林默的肩膀,

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往香气四溢的餐厅推“天大的事也大不过吃饭!

你妈和你婶忙活一下午了,快,洗手去!尝尝这汤炖得够不够火候!

”林默被叔叔推着往前走,满腹的疑问像沸腾的水泡,却一个也冒不出来。

他回头看向父亲和母亲,父亲林正宏只是对他微微颔首,

眼神沉静如渊;母亲则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,示意他听话。餐厅明亮的灯光下,

餐桌上菜肴丰盛,热气腾腾,莲藕排骨汤的浓郁香气弥漫在空气里,

与客厅里刚才那通电话带来的无形硝烟形成了奇异的对比。

林默只得压下满心的惊疑和一丝莫名的悸动,顺从地被叔叔按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。这一夜,

林默睡得并不安稳。梦里交织着金色银杏树下刺眼的拥抱,苏晴冰冷刻薄的话语,

张子豪轻蔑的嘴脸,还有叔叔打电话时那平淡却透着森然寒意的侧影。
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时,他还有些恍惚。宿舍里很安静,周末的上午,

室友们还在沉睡。林默习惯性地摸过枕边的手机,点开了本地的新闻APP。

一条加粗加红、占据了整个屏幕顶端的推送标题,像一道闪电,

猝不及防地劈入他的眼帘——【江北省公安厅、省纪委监委联合行动!雷霆出击!

严查违规进编!】林默的心脏猛地一跳,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了那条新闻。

对近期群众反映强烈、社会高度关注的违规安排亲属进入体制内、挤占公共资源等突出问题,

江北省公安厅联合省纪委监委,于今日凌晨启动代号‘清风’的专项清查行动!

此次行动由省公安厅厅长林国栋同志亲自挂帅督战,

省纪委副书记陈明同志协同指挥……行动将聚焦各级党政机关、事业单位、国有企业,

特别是公安、教育、卫生等重点领域,深挖细查利用职权或影响力,

系人在录用、调动、提拔、安排工作等方面谋取不正当利益的行为……行动强调‘零容忍’,

发现一起,查处一起,无论涉及到谁,绝不姑息迁就!

……”新闻下方还附了一张红头文件的照片扫描件,

标题赫然是《关于开展全省违规进编问题专项整治工作的通知》,

落款处盖着省公安厅和省纪委鲜红的大印。

林默的目光死死钉在“省公安厅厅长林国栋同志亲自挂帅督战”这几个字上,

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椎骨直冲头顶,头皮阵阵发麻!原来如此!

昨晚叔叔那个轻描淡写的电话,寥寥数语,竟直接掀起了一场席卷全省的风暴!

而这场风暴的起点,或者说,那第一颗被精准引爆的炸弹,毫无疑问,

就是西城区那位“父爱如山”的张所长,

和他那前途光明、一毕业就能“继承父业”的好儿子张子豪!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,

混合着近乎战栗的震撼,瞬间席卷了林默全身。他握着手机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
权力的轮廓,第一次如此清晰、如此冷酷地展现在他眼前。它不是虚无缥缈的符号,

而是叔叔口中几句平静的话语,是屏幕上这行冰冷的文字,

是足以瞬间碾碎某些人精心构筑一生的真实而恐怖的力量。他猛地从床上坐起,靠在床头,

深吸了几口气,试图平复翻腾的心绪。窗外,秋日高照,天空湛蓝如洗,

校园里一片宁静祥和。但林默知道,在这片宁静之下,某些地方,某些人的世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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